冬天已经到了,春天还会远吗?
因为我的行为,按校方的说法是挽救国家财产,保护同学生命安全,学校提前解除我的处份。
而班上的同学,当然也包括其他同学,又开始接触我,我也终于又有了笑容。
我格外珍惜现在的一切,因为,我曾经失去一切。
萧萧却开始渐渐退出我的视线,让我有些惆怅。
不过我不敢多想什么。
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是罪人,不配同她有什么更深的交往,萧萧,仍是我校的冰美人。
生活渐如人意。
就在我解除处份不久,我帮老板(我打工的老板)联系到一单生意,是河北一个县城来人买200台机子,老板很大方,给我2000块的提成。
我就以此为借口,勉强邀出萧萧,一起去明珠吃海鲜。
海鲜是好吃,也有很多人吃。
我穷,只能应个景,不过就萧萧和我,我的底细她也大概了解,这顿饭,还是比较开心。
天色已晚,我们结帐愈走,临行前,我去方便下。
途经一雅座时,门没关严,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温柔柔。我伫足,小心看去,果然是她,旁边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。
“柔柔,我们生意成功啦,可以好好陪我玩玩吧?”
“嗯,罗老板,不好意思啊,近几天我不太舒服,改天可以吗?”
“不舒服?我可以帮你看看啦。”一只大手,搭到温柔柔的肩上。
“啊,多谢罗老板啦,我回去休息下就好了。”温柔柔小心推开那只手,起身想走。
“慢着,温小姐想去哪啊?”
“我想回家休息下,失陪了,不好意思。”
突然,我视线被几个背影挡住了。
“温小姐,从我们开始做这单生意你就推三阻四,我罗大头也不是冤大头,凭什么和你这小公司做生意,还不是因为你嘛,我的小柔柔。”
里面传出挣扎的声音……
“啪”的响亮一声。
“妈了个屄,给你脸你不要,你不就是个婊子吗?说,多少钱干一次?”
里面温柔柔的哭声可闻,我推开门,拨开有些愣的小喽啰,扶起跌在地上的温柔柔,“走,回家。”
“慢着,你是干什么的?滚!”
“闪开。”我推开他。
“小子,敢惹我罗大头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我随手抄起桌上的XO砸在他那圆滚滚,油光光的头上。将尖锐的玻璃碎瓶架在他流血的肥肉上。
“别让我再见到你!”
我架着温柔柔,从围观的人群里出来,看见了萧萧。
“你,你,先回去吧,我送一个朋友回家。”
萧萧低头走了,冷风吹来,我才感觉到我已经被汗浸透全身。
我小心的扶温柔柔进了门,将她放在沙发上。
“给我杯酒。”她声音很弱。
“柔柔,喝水好吗?”
“给我杯酒。”声音还是很弱,但里面却含着冷风。
我倒杯酒给她。
她慢慢的饮了口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杯。
“你都看到了,我是靠什么做生意了,我是婊子,哈哈。”
“柔柔……”
“阿光,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?”
“很久以前,一个小县城里有一个小姑娘。那年,她八岁,快过年了,谁都有新衣服,可她没有。她就找妈妈要,妈妈给她一耳光‘去找你那废物爸爸要去。’她爸爸一把搂起她,给她擦干眼泪‘孩子,爸爸不好,没钱买新衣服给你。’‘你这个废物,我嫁到你家真倒八辈子霉,要是别人,就是去偷,去抢,过年也能给老婆孩子买件新衣服。你个废物,滚,别在这碍眼。’她爸爸叹了口气,出去了。”
“第二天,是腊月二十三,过小年,爸爸突然带给小姑娘件新衣服,红的,上面还有小碎花,真漂亮,也给妈妈买了几件漂亮衣服。妈妈可高兴了,还亲了爸爸一口。小姑娘也跟着乐。”
“中午,全家一起吃饭,刚坐下,闯近来好多人,好多人,都带着大沿帽,‘喀嚓’一声,就把爸爸抓走了。后来小姑娘才知道,爸爸偷了合作社的钱。没几天,爸爸被枪毙了,妈妈也跟一个裁缝跑了,小姑娘被唯一的亲人,舅舅,带走了。”
“舅舅,不喜欢小姑娘,舅妈也不喜欢,她要洗衣服,烧火,还要带小弟弟。舅舅老喝酒,醉了就打她,跟舅妈吵架了,也打她。就这样,小姑娘长大了。”
温柔柔喝干酒,妩媚的向我笑了笑,“再给我杯酒好吗?”
我取来整瓶酒,给她添杯,也给自己一杯。
“小姑娘十三岁那年,阿光你知道吗?西方人认为十三很不吉利,哈哈,那年,小姑娘来月经了,她吓坏了,问舅妈,舅妈没理她,舅舅那时喝过酒,说‘小丫头片子长大了。’那个夏天好热,那天,舅妈带弟弟回娘家,舅舅出去喝酒。小姑娘在里屋打盆水,擦洗身子,她摸着悄悄隆起的乳房,竟然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。”
“她正摸着,舅舅回来了,舅舅一进来,满身的酒气。我吓的忙用毛巾挡住身子,舅舅却眼睛都直了。他摸摸我的头‘小丫头片子真长大了。’他反身关好门,却脱下衣服,天气太热了,舅舅也想凉快下,当时我以为。”
“舅舅的下面却挺着一个又黑又红的东西,粗粗的,下面还挂两个蛋蛋,噢,应该叫睾丸,还一跳一跳的,我好怕。舅舅说帮我洗,我不敢反抗,怕他打我。舅舅用手在我身上乱摸,还捏我的乳头,捏的我好痛。”
“他用力揉我乳房,那么小的乳房,被他揉的红红的,他还拽我乳头,扯长了,再放松,很疼,舅舅却笑了,笑的很怕人。他向下摸我尿尿的地方,我忙往后躲,‘舅舅,我自己洗就好了。’‘舅舅帮你,洗的才干净。’他却将我按在地上,冰凉的地上。舅舅翻开我尿尿的地方,用手指往里面捅,捅的我好痛。舅舅还用舌头舔,我想舅舅怎么不嫌脏啊?当时我想尿出来,好想。想道尿到舅舅口里我就高兴。舅舅突然把他那个黑红的肉棍插了进去,我喊了一声,就痛的昏过去。”
“不知道多久,我醒了,舅舅还在我身上,哼嗤,哼嗤的,我感觉下面,也就是尿尿的地方撕裂般痛,里面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插来插去,弄的我好痛。”
“我哭了,求舅舅不要,舅舅抓过个袜子,塞在我嘴里,噎的我险些喘不上气。好久,好像过了好几千年,舅舅眼睛也瞪圆了,鼻孔也张开了,好难看,好吓人,他尿在我里面。”
“那晚,舅舅又这样帮我洗了三次。第二天,我尿尿的地方又红又肿,很痛,痛的我一个星期下不了床。舅妈还打了我好几顿。不过舅舅给我买了几块糖,奶油的,很甜。”
“十四岁,我第一次去打胎,从那次起,我打过好多次。十七岁那年,离高考还有三个月,我刚十七,县城医院的老大夫告诉我‘孩子,你恐怕当不了妈妈了。’我竟然有些高兴。”
“没多久,我考上 P大,名牌大学,离开舅舅家前,我把舅妈支走,跟舅舅说再干一次,我第一次主动。舅舅乐坏了,我帮他口交,我舔他的那根肉棒,舔他的蛋蛋,把整根整根的吞进去,将蛋蛋整个整个的含到嘴里,再吐出来,我还一边哼。”
“阿光,你听过我叫床,我叫的好不好听?我在舅舅龟头上还亲了几口,他真是个废物,一分钟不到就泄了。阿光,你就不同了,每次都弄的我嘴都酸了。”
我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。
温柔柔眼睛盯着酒,继续说,“我帮舅舅清理好,然后对他说,‘舅舅,我恨你。’‘喀嚓’就把他那里剪断了。他当时就昏了,哈哈,报应!!”
我感觉满屋弥漫着寒气。
“柔柔,别喝了,早点休息啊。”
“不嘛,我还没讲完呢。”
“上了大学,我以为可以从新作人,开学没几天,系办的老头就把我叫走了。他说我老家有人反应我是娼妇,他问我是不是,我说不是。他说要检查检查,就把我检查到办公桌上,硬硬的桌子,很不舒服。我还是喜欢在床上干,你呢,阿光?”
“他在我身上乱咬,我不敢喊,怕别人听到,他是个变态,喜欢拔阴毛,一根一根的拔,痛的我眼泪都流出来,他让我趴在桌子上,我以为他要从后面干,可他却插到我另一个地方,那里怎么可以?很痛的。我咬牙挺着,他哼哼叽叽的,我后面痛,可前面却流水了,流的满地都是。他干完了,还让我给他舔干净。我问他,有人反应我什么吗?他说我是很老实的很好的好同学。他不会听信谣言的。”
“大一快结束时,系里有人跟我争奖学金,我要靠奖学金过活的。我找管事的老师,他刚留校的。那天,我没穿内衣裤,穿件短裙,过膝那种。”
“我到办公室,就他一个人,我关好门,坐在他对面,我岔开腿,跟他谈话,他眼睛总往下飘,我特意交叉双腿,换来换去,他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,说我条件不太符合奖学金要求,我问什么要求?他就盯住我胸口,我抓住他手,放了上去,说,‘老师,我胸口痛,你帮我揉揉’。他捏我乳房,捏的好温柔。阿光,你有时捏的也很温柔,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用力捏。”
“我开始哼,跟唱歌似的。我握住他那里,他早就硬了,裤子顶的高高的。隔着裤子,我就摸几下,我一边亲他,一边问,我符合要求吗?他最废物了,当时就泄了,不过,我奖学金也拿到了。”
“大三时,我跳舞认识了一个老头,美籍华人,很有钱,他要包我,我问他给多少,他说随我要,我就跟他了。他每次都要先看,让我脱光了,他说我身子是艺术品,你看呢?”
她脱光了衣服,我竟然感觉亮眼,不敢看下去。
“他后来死了,留给我好多钱,我炒股票,做生意,我怎么做生意?让他们摸,亲,咬,操。我用自己身子来挣钱。我是婊子,哈哈哈哈。”
她突然扑到我面前,“阿光,可是后来我发现喜欢上你,我就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,你一定要相信我,你一定要相信我啊,阿光。”
我将满面泪痕的她紧紧搂在怀里,“我相信你。真的,我相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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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尊,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。
何以故?
世尊所说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,即非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,是名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。
——金刚般若波罗蜜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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